目的为应对新兵军事训练伤高发现状,依据军人身体关节功能筛查技术发现的运动功能障碍,进行针对性纠正训练,探索该模式对新兵入伍训练期间军事训练伤的预防效果。方法在联勤保障部队某新兵训练基地开展军人身体关节功能筛查,依据筛查得...目的为应对新兵军事训练伤高发现状,依据军人身体关节功能筛查技术发现的运动功能障碍,进行针对性纠正训练,探索该模式对新兵入伍训练期间军事训练伤的预防效果。方法在联勤保障部队某新兵训练基地开展军人身体关节功能筛查,依据筛查得分将单个动作为1分且总分<10分的新兵作为纠正训练对象,通过整群抽样的方法,随机将新兵分为试验组(n=223)和对照组(n=223)。对照组新兵按照常规训练计划实施;试验组新兵在完成其既定训练任务同时,辅助开展为期2个月的运动功能障碍纠正训练,纠正训练全程由经过相关业务培训的组训骨干负责实施,同时记录整个新训期间的受伤情况,受伤情况来源于试验单位医疗保障部门的就诊记录。关节功能筛查得分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分析;训练伤发生率采用χ^(2)检验或Fisher精确检验法分析。结果纠正训练后试验组关节功能筛查得分高于训练前(15.12±2.13 vs 10.58±2.83);纠正训练后试验组关节功能筛查得分显著高于对照组(15.12±2.13 vs 14.19±1.97,P<0.05)。新训期间试验组发生训练伤的人数比例为12.5%,显著低于对照组的34.5%(χ^(2)=5.469,P=0.001)。仅针对在新训期间受伤的人群,试验组测试得分<10分者11人(39.2%),显著低于对照组的49人(63.6%)(χ^(2)=4.972,P=0.026)。结论基于军人身体关节功能筛查结果制定的纠正训练能够有效降低新兵军事训练伤发生率,该模式能够起到良好的预防效果。展开更多
目的探索集训期新兵乐观与主观幸福感(包括情感幸福感和认知幸福感)的关系及认知情绪调节策略在其中的作用。方法采用修订版生活定向测试(life orientation test-revised,LOT-R)、正负性情绪量表(positive and negative affect scale,PA...目的探索集训期新兵乐观与主观幸福感(包括情感幸福感和认知幸福感)的关系及认知情绪调节策略在其中的作用。方法采用修订版生活定向测试(life orientation test-revised,LOT-R)、正负性情绪量表(positive and negative affect scale,PANAS)、生活满意度量表(satisfaction with life scale,SWLS)和认知情绪调节问卷(cognitive emotion regulation questionnaire,CERQ)对同一批次入伍的2247名新兵实施问卷调查。结果新兵的乐观与情感幸福感、认知幸福感、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均呈正相关关系(r值分别为0.536,0.425,0.220,P均<0.01),与非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呈负相关关系(r=-0.325,P<0.01)。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在控制年龄、性别、文化程度、是否独生子女等人口学变量后,适应性与非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同时进入回归方程预测情感幸福感、认知幸福感时,乐观和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均可正向预测情感幸福感(β=1.146、0.358,P均<0.001)、认知幸福感(β=0.432、0.132,P均<0.001),非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可负向预测情感幸福感(β=-0.543,P<0.001)、认知幸福感(β=-0.182,P<0.001)。中介分析结果显示,乐观对情感幸福感的直接效应显著,效应值为1.146[95%置信区间(confidence interval,CI):1.031~1.262],直接效应占比为60.57%;适应性与非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在其中的中介效应均显著,效应值分别为0.244(95%CI:0.191~0.299)、0.502(95%CI:0.429~0.579),中介效应占比分别为32.71%、67.29%,非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的中介效应大于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的中介效应。乐观对认知幸福感的直接效应显著,效应值为0.432(95%CI:0.368~0.495),直接效应占比为62.61%;适应性与非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在其中的中介效应均显著,效应值分别为0.090(95%CI:0.068~0.114)、0.168(95%CI:0.139~0.202),中介效应占比分别为34.88%、65.12%,非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的中介效应大于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的中介效应。结论新兵的乐观不仅可直接正向影响其主观幸福感,还可分别通过适应性与非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间接影响主观幸福感,且非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的中介效应大于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因此,未来可在集训期间开展针对提升乐观的心理训练,并通过培养合理使用情绪调节策略,来提升新兵的主观幸福感,为新兵心理健康维护工作提供新的思路。展开更多
目的探究最好自我(best possible self,BPS)训练对集训期新兵心理健康状况(乐观与悲观情绪、知觉压力和主观幸福感)的干预效果。方法采用非随机对照试验设计方案,以整群抽样法于2023年9月在某新兵训练基地抽取212名新兵,根据建制分为研...目的探究最好自我(best possible self,BPS)训练对集训期新兵心理健康状况(乐观与悲观情绪、知觉压力和主观幸福感)的干预效果。方法采用非随机对照试验设计方案,以整群抽样法于2023年9月在某新兵训练基地抽取212名新兵,根据建制分为研究组(100人,行BPS训练15 min/d)和对照组[112人,行日常生活(typical day,TD)表象训练,15 min/d],连续干预2周。于干预当天(T0),干预实施1周(T1)、2周(T2),干预结束后1周(T3)采用未来预期量表(Future Expectation Scale,FEX)、知觉压力量表(Chinese Perceived Stress Scale,CPSS)、正负性情绪量表(Positive and Negative Affect Scale,PANAS)和生活满意度量表(Satisfaction with Life Scale,SWLS)对2组被试进行测量,评估BPS训练对上述心理健康指标的训练效果。结果2组被试的人口统计学信息及各心理学基线指标均衡。随着训练的进行,2组在悲观情绪、知觉压力和主观幸福感(包含情感和认知幸福感)上的训练效果表现出明显的差异(P<0.05)。研究组T1~T3的悲观情绪相比基线(T0)明显降低(P<0.01),情感幸福感(P<0.01)和认知幸福感(P<0.01)明显升高,其知觉压力在T1(P<0.05)和T3(P<0.01)也明显降低;而对照组在训练前后却无上述明显变化。结论2周BPS训练可有效降低集训期新兵悲观情绪和知觉压力水平,提升其主观幸福感,促进新兵心理健康。展开更多
文摘目的为应对新兵军事训练伤高发现状,依据军人身体关节功能筛查技术发现的运动功能障碍,进行针对性纠正训练,探索该模式对新兵入伍训练期间军事训练伤的预防效果。方法在联勤保障部队某新兵训练基地开展军人身体关节功能筛查,依据筛查得分将单个动作为1分且总分<10分的新兵作为纠正训练对象,通过整群抽样的方法,随机将新兵分为试验组(n=223)和对照组(n=223)。对照组新兵按照常规训练计划实施;试验组新兵在完成其既定训练任务同时,辅助开展为期2个月的运动功能障碍纠正训练,纠正训练全程由经过相关业务培训的组训骨干负责实施,同时记录整个新训期间的受伤情况,受伤情况来源于试验单位医疗保障部门的就诊记录。关节功能筛查得分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分析;训练伤发生率采用χ^(2)检验或Fisher精确检验法分析。结果纠正训练后试验组关节功能筛查得分高于训练前(15.12±2.13 vs 10.58±2.83);纠正训练后试验组关节功能筛查得分显著高于对照组(15.12±2.13 vs 14.19±1.97,P<0.05)。新训期间试验组发生训练伤的人数比例为12.5%,显著低于对照组的34.5%(χ^(2)=5.469,P=0.001)。仅针对在新训期间受伤的人群,试验组测试得分<10分者11人(39.2%),显著低于对照组的49人(63.6%)(χ^(2)=4.972,P=0.026)。结论基于军人身体关节功能筛查结果制定的纠正训练能够有效降低新兵军事训练伤发生率,该模式能够起到良好的预防效果。
文摘目的探索集训期新兵乐观与主观幸福感(包括情感幸福感和认知幸福感)的关系及认知情绪调节策略在其中的作用。方法采用修订版生活定向测试(life orientation test-revised,LOT-R)、正负性情绪量表(positive and negative affect scale,PANAS)、生活满意度量表(satisfaction with life scale,SWLS)和认知情绪调节问卷(cognitive emotion regulation questionnaire,CERQ)对同一批次入伍的2247名新兵实施问卷调查。结果新兵的乐观与情感幸福感、认知幸福感、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均呈正相关关系(r值分别为0.536,0.425,0.220,P均<0.01),与非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呈负相关关系(r=-0.325,P<0.01)。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在控制年龄、性别、文化程度、是否独生子女等人口学变量后,适应性与非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同时进入回归方程预测情感幸福感、认知幸福感时,乐观和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均可正向预测情感幸福感(β=1.146、0.358,P均<0.001)、认知幸福感(β=0.432、0.132,P均<0.001),非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可负向预测情感幸福感(β=-0.543,P<0.001)、认知幸福感(β=-0.182,P<0.001)。中介分析结果显示,乐观对情感幸福感的直接效应显著,效应值为1.146[95%置信区间(confidence interval,CI):1.031~1.262],直接效应占比为60.57%;适应性与非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在其中的中介效应均显著,效应值分别为0.244(95%CI:0.191~0.299)、0.502(95%CI:0.429~0.579),中介效应占比分别为32.71%、67.29%,非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的中介效应大于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的中介效应。乐观对认知幸福感的直接效应显著,效应值为0.432(95%CI:0.368~0.495),直接效应占比为62.61%;适应性与非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在其中的中介效应均显著,效应值分别为0.090(95%CI:0.068~0.114)、0.168(95%CI:0.139~0.202),中介效应占比分别为34.88%、65.12%,非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的中介效应大于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的中介效应。结论新兵的乐观不仅可直接正向影响其主观幸福感,还可分别通过适应性与非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间接影响主观幸福感,且非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的中介效应大于适应性认知情绪调节策略。因此,未来可在集训期间开展针对提升乐观的心理训练,并通过培养合理使用情绪调节策略,来提升新兵的主观幸福感,为新兵心理健康维护工作提供新的思路。
文摘目的探究最好自我(best possible self,BPS)训练对集训期新兵心理健康状况(乐观与悲观情绪、知觉压力和主观幸福感)的干预效果。方法采用非随机对照试验设计方案,以整群抽样法于2023年9月在某新兵训练基地抽取212名新兵,根据建制分为研究组(100人,行BPS训练15 min/d)和对照组[112人,行日常生活(typical day,TD)表象训练,15 min/d],连续干预2周。于干预当天(T0),干预实施1周(T1)、2周(T2),干预结束后1周(T3)采用未来预期量表(Future Expectation Scale,FEX)、知觉压力量表(Chinese Perceived Stress Scale,CPSS)、正负性情绪量表(Positive and Negative Affect Scale,PANAS)和生活满意度量表(Satisfaction with Life Scale,SWLS)对2组被试进行测量,评估BPS训练对上述心理健康指标的训练效果。结果2组被试的人口统计学信息及各心理学基线指标均衡。随着训练的进行,2组在悲观情绪、知觉压力和主观幸福感(包含情感和认知幸福感)上的训练效果表现出明显的差异(P<0.05)。研究组T1~T3的悲观情绪相比基线(T0)明显降低(P<0.01),情感幸福感(P<0.01)和认知幸福感(P<0.01)明显升高,其知觉压力在T1(P<0.05)和T3(P<0.01)也明显降低;而对照组在训练前后却无上述明显变化。结论2周BPS训练可有效降低集训期新兵悲观情绪和知觉压力水平,提升其主观幸福感,促进新兵心理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