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美国历史学家霍华德·津恩的著作《美国人民的历史》被阿戈内出版社翻译引进到法国后,很快就成为法国出版界的畅销书,销量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内就突破10万册,形成了一种“津恩效应”。不仅如此,法国史学界兴起了一股人民史的...2002年,美国历史学家霍华德·津恩的著作《美国人民的历史》被阿戈内出版社翻译引进到法国后,很快就成为法国出版界的畅销书,销量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内就突破10万册,形成了一种“津恩效应”。不仅如此,法国史学界兴起了一股人民史的写作热潮,出现了诸如《南特人民史》[阿兰·科瓦等著:《南特人民史》(Alain Coixr,Histoire Populaire de Nantes),雷恩:雷恩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布列塔尼人民史》[阿兰·科瓦等著:《布列塔尼人民史》(Alain Croix,Histoire Populaire de la Bretagne),雷恩:雷恩大学出版社2019年版]、《1962年的阿尔及利亚:一部人民史》[马利卡·拉哈尔:《1962年的阿尔及利亚:一部人民史》(Malika Rhala,Algérie 1962:Une Histoire Populaire),巴黎:发现出版社2022年版],人民史的出版热潮还引发了法国学术界、公众的热烈讨论。展开更多
提起弗兰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我们首先想到的是他在西洋哲学史上的重要地位,马克思曾高度称扬他是“英国唯物主义和整个现代实验科学的真正始祖”。事实上,培根的成就不单单在科学哲学、自然哲学方面,在政治学、法学、文学...提起弗兰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我们首先想到的是他在西洋哲学史上的重要地位,马克思曾高度称扬他是“英国唯物主义和整个现代实验科学的真正始祖”。事实上,培根的成就不单单在科学哲学、自然哲学方面,在政治学、法学、文学、历史学等众多领域中,他也给后人留下了一笔丰富的财产。这里仅讨论其历史学方面的贡献。 《亨利七世在位时期的英国史》(History of the Reign of King Henry the Seventh)是培根唯一的一部完整的历史著作,在这部书中他也不可能去专门讨论历史研究中的种种问题,但我们不能因此而得出他在历史学方面的成就就是写了一部君王纪的结论。我们只要将这部著作同《新工具》(Novum Organum)、《学术的进展》(Advancement of Learning)等联系在一起考察不难发现,他对于历史的地位和功能,历史认识的方法等问题的观点是明晰可见的,作为哲学家的培根,其哲学思想和方法必定影响到包括历史学在内的其他领域。展开更多
回顾最近30年来的法国史学,记忆(mémoire)无疑是受关注最多的主题之一,也许没有哪部著作像《记忆之场》(Pierre Nrao,éd.,Les Leux de Mémoirei,巴黎:加利玛尔出版社1997年版)那样产生过如此巨大的反响。本文试从记忆的...回顾最近30年来的法国史学,记忆(mémoire)无疑是受关注最多的主题之一,也许没有哪部著作像《记忆之场》(Pierre Nrao,éd.,Les Leux de Mémoirei,巴黎:加利玛尔出版社1997年版)那样产生过如此巨大的反响。本文试从记忆的延伸这个角度切入,探讨最近一个时期法国史学的某些新动向。在《记忆之场》中,有一部分论文的主题是“遗产”(patrimoine),论题涉及遗产概念的变迁、法国历史上一些重要的遗产保护机构和事件,如外省博物馆和古建修复等(这些论文标题可参阅皮埃尔·诺拉主编,黄艳红等译:《记忆之场:法国国民意识的文化社会史》,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20年版,第595~596页)。此类议题显然与法国国民的集体记忆有密不可分的关联。展开更多
文摘2002年,美国历史学家霍华德·津恩的著作《美国人民的历史》被阿戈内出版社翻译引进到法国后,很快就成为法国出版界的畅销书,销量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内就突破10万册,形成了一种“津恩效应”。不仅如此,法国史学界兴起了一股人民史的写作热潮,出现了诸如《南特人民史》[阿兰·科瓦等著:《南特人民史》(Alain Coixr,Histoire Populaire de Nantes),雷恩:雷恩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布列塔尼人民史》[阿兰·科瓦等著:《布列塔尼人民史》(Alain Croix,Histoire Populaire de la Bretagne),雷恩:雷恩大学出版社2019年版]、《1962年的阿尔及利亚:一部人民史》[马利卡·拉哈尔:《1962年的阿尔及利亚:一部人民史》(Malika Rhala,Algérie 1962:Une Histoire Populaire),巴黎:发现出版社2022年版],人民史的出版热潮还引发了法国学术界、公众的热烈讨论。
文摘提起弗兰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我们首先想到的是他在西洋哲学史上的重要地位,马克思曾高度称扬他是“英国唯物主义和整个现代实验科学的真正始祖”。事实上,培根的成就不单单在科学哲学、自然哲学方面,在政治学、法学、文学、历史学等众多领域中,他也给后人留下了一笔丰富的财产。这里仅讨论其历史学方面的贡献。 《亨利七世在位时期的英国史》(History of the Reign of King Henry the Seventh)是培根唯一的一部完整的历史著作,在这部书中他也不可能去专门讨论历史研究中的种种问题,但我们不能因此而得出他在历史学方面的成就就是写了一部君王纪的结论。我们只要将这部著作同《新工具》(Novum Organum)、《学术的进展》(Advancement of Learning)等联系在一起考察不难发现,他对于历史的地位和功能,历史认识的方法等问题的观点是明晰可见的,作为哲学家的培根,其哲学思想和方法必定影响到包括历史学在内的其他领域。
文摘回顾最近30年来的法国史学,记忆(mémoire)无疑是受关注最多的主题之一,也许没有哪部著作像《记忆之场》(Pierre Nrao,éd.,Les Leux de Mémoirei,巴黎:加利玛尔出版社1997年版)那样产生过如此巨大的反响。本文试从记忆的延伸这个角度切入,探讨最近一个时期法国史学的某些新动向。在《记忆之场》中,有一部分论文的主题是“遗产”(patrimoine),论题涉及遗产概念的变迁、法国历史上一些重要的遗产保护机构和事件,如外省博物馆和古建修复等(这些论文标题可参阅皮埃尔·诺拉主编,黄艳红等译:《记忆之场:法国国民意识的文化社会史》,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20年版,第595~596页)。此类议题显然与法国国民的集体记忆有密不可分的关联。